又一叶之下(时隔九年重发看能不能发出来)(15 / 20)

静的人群。

甚至连去学校的公汽都还是那一路。

我一个人背着包到了学校,找到了一个当年和她关系比较好的老师,打听她的联系方法。

那个老师很诧异会看到我,更加诧异地说道她昨天晚上就搭飞机走了。

我算了算时间,那时候我坐的火车刚刚经过达县。

我这才知道有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,至少对于当时的我而言,金钱就意味着时间,时间就意味着机会,机会就意味着可能,只是可能通常的意思是说不可能……

我向那位老师说了声谢谢。然后走出办公室,在校园里瞎逛着。

路过原来住的旧六舍的时候才发现,当年的木板楼早已拆了,现在杵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学生公寓。公寓里面灯火通明,学生们幸福的一塌糊涂。

我想起当年在木板楼的过道里借着灯光写信,不由笑了起来。

我那时候给李艳写四页纸的信,便一定会给她写五页,如此类推。

我搓搓手,想了起来,当时给李艳写的最长的一封信,只有十七页。

我突然很痛恨眼前这漂亮的建筑。

晚上,找到了那个大学同学。

他似乎并不惊讶会在这里看到我,反而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她昨天就走了。”

我说我知道,然后躺下就睡。

他看了我两眼,便出去买酒菜。

在他的狗窝里呆了两天,喝倒了很多老同学,又重温了一遍田晓霞之死,我便不知道该干什么了,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了。

这时候,我想起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,当年因为大学成绩过于糟糕,现在分到了阿坝自治州的一个电厂。于是我给他打了个电话,让他来接我。

他住的地方叫映秀镇,这个小镇我后来和很多女孩子都提过,记得是这样描述的:这个小镇,山不清,水不秀,还有个电厂,空气也不是顶好,不过人少,夜静,月明。

其实我最喜欢的倒是院子旁边的那条声音很大的河。

在那几个月里,我经常沿着那条河随意乱走,在那几条索桥之间穿来穿去,偶尔看到山垭里的野棉花,便停下来,采两把,丢到水里面。

有时候,看着那山顶上的积雪,也曾认真地想着要去爬一爬。

只是我觉得自己好累。

河的这岸,就是映秀小镇。

小镇无特色,只是豆腐多,萝卜多,****也多。

当然最多的还是一些从不认识却自然变的亲切的朋友。

小镇虽好,只是太过寂寞。

别说寂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