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叶之下(时隔九年重发看能不能发出来)(10 / 20)
哎,连开房都不会,真是个笨蛋。”
我虽然已醉了,但还是回了句:“笑话,我是很纯洁的。”
然后,我们同时注意到了街对面的一个招牌:烟草招待所。招牌的下面有四个小字:安全舒适。
然后,我们四目互视,像那夜在天桥上一样,化为雕像长达半个小时。
然后,她鼓起勇气,一个人走过去问房间多少钱一夜。
小姐告诉她,是按床收费,不是按房间。
一个床位三十五,双人间就是七十。
然后她像蜗牛一样地走了回来,
然后她说没带钱,让我去交钱。
然后我说我也没带。
于是我拦了辆的士送她回家。
然后她很自然地掏出了皮包里的钞票付了车钱。
然后我又拦了辆的士回家。
然后我很后悔地摸出今天家里刚交上来的生活费付了车钱。
可能是那夜酒喝的太多了的原因吧,我们有三天没见面。
再见面的时候,我们约在儿童公园。
儿童公园里最出名的,便是那些一个疯胜一个的气功爱好者,以及湖心亭里那几位不惧风雨的老同志,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吊嗓子声。他们十分爱好伟大祖国的历史遗产,却忘了更多的人一向是拒领这份遗产的。
我和小眉见面的时候是下午,那时候公园里非常的安静。
我忽然十分想念那些老同志发出来的声音。
在儿童公园里那些大树的荫蔽之下,我看着穿着一件大红裙子的她,觉得好尴尬。
在不时拂来的热风里,她盯着满脸紧张的我,显得好无措。
我强迫自己堆起脸颊边的两垛肉,笑着说:“今天穿这么红,想自杀殉情,然后化为厉鬼去找你男人算账啊?”
她一愣,忽地面上一红,并不答话。
原来这个笑话真的很冷。
正当我们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,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两群小孩在吵架,一群是男小孩,一群是女小孩。
女小孩为首的指着男小孩群说:“你们好酷喔……”然后一堆女小孩齐声叫道:“内裤的裤。”
为首的男小孩,指着女小孩的鼻子骂道:“你们好凶噢。”然后大家一起吼道:“胸罩的胸。”
于是我们在一旁放声大笑,笑的天地失色,笑的涕泪俱下,笑的夸张无比,似乎把一切可笑的事全放在此时笑了出来。
于是xf和小眉这两个小朋友又回到了从前。
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惫懒的人,特别是在那几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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