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9章(2 / 3)

他吗?

池宴再度抬头,和沈棠宁故作镇定的目光撞上,她抿唇语气淡定:“之前在猎场,还有这次骗我的事,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。”

他的嗓音变得艰难:“就不能……换个方式?”

在他身上作画,听着怎么有种羞耻的感觉?

池宴的耳根悄然一红,暗暗心想:

这也太变态了吧!

她其实也没那么从容自若,但话已经说出口,不好再做更改,于是神情冷酷地拒绝:“不接受讨价还价。”

“好吧。”池宴垂下了脑袋,一脸任她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,“那夫人可要怜香惜玉。”

沈棠宁:“……”

这都什么跟什么?

她突然有种进了窑子的感觉,然而箭在弦上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湿润冰凉的笔尖落在身上,沈棠宁感觉到身下的人极轻地抖了一下,她状若没察觉,自顾自的继续。

殊不知这对池宴来说无异于上刑,他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了。

笔落在身上,首先是出奇的痒,那股痒意似乎要往骨头缝里钻,这让他想起了一种名为“痒刑”的酷刑,简而言之就是给犯人挠痒痒至其笑死的刑罚。

不过沈棠宁的动作和刑罚沾不上边,她并无什么章法,时轻时重,神情也自始至终都很冷淡,低垂着眼睫,专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有种清心寡欲的感觉。

池宴陡然生出一种罪恶感。

沈棠宁并不是一无所觉,也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心无旁骛,她能察觉到每次落笔时,他肌肉瞬间绷紧的微妙变化,也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,以及慢慢变得淡粉的肤色。

她不自觉抬头望去,池宴微仰着头闭眼,喉结难耐地滚动,有细汗从他的额角渗出,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愉悦。

这让她无端生出一种微妙的情绪,就好像他的喜怒哀乐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
她看得有些愣,笔尖不自觉抖了一下,不经意划过了某个位置,引得他微不可察闷哼一声。

沈棠宁面颊顿时有些热,急忙收敛了心神,强行压下心头的古怪:

明明是惩罚,怎么瞧着他还挺乐在其中呢?

气氛实在古怪,她迫切地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样的沉寂:“以后还骗我么?”

池宴低哑的嗓音透着忍耐,几乎是笑叹道:“夫人手段了得,我哪敢啊。”

她听得耳根发烫,微微冷哼:“油嘴滑舌。”

她的力道如同隔靴搔痒,笔扫过的地方掀起细密的痒意,紧接着被新一轮覆盖,池宴实在难以忍受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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