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诘问(5 / 5)

了,告辞。”收起执法记录仪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客室。

会客室的门轻轻关上,室内恢复了安静。她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,头向后靠在江贤宇的腿上,撒娇道:“他好凶哦。”

江贤宇伸手,覆上她柔软的脸颊:“他是个聪明人,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
一场诘问风暴,就此消弭于无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