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(2 / 4)
的精神状况来说,她拿刀捅谢津,他真的会感到满足。
“其实从这里搬出去也是治标不治本,”谢津揉捏着徐因的手指,将嘴唇贴上去,“可因因,凡我一日还是你哥哥,你看我一日就觉得不畅快。”
徐因沉默下来。
“你比我心软,还记挂着家里的人,因此总想着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就好了,如果我不是,你的负罪感就能小一些,我们也不会分开。”
徐因的心事被他戳中,觉得他太过烦人,起身就想走,“就你话多。”
谢津搂住她的腰,熟练地安抚,“好好好,不说了。”
徐因不让谢津说,自己却忍不住道: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,我们现在这个样子……以后要怎么办呢?难道一辈子不回家去——我也想等爷爷奶奶百年之后不再回去,可是”
可是妈妈呢?
这些年徐因跟心理医生说得最多的其实不是谢津,而是家庭,她拧巴犹疑的性格,面对谢津时的不安与反复,归根结底还是受家庭影响导致的。
徐因和心理医生阐述得分手理由也是如此,因为家庭,她的母亲绝对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。
心理医生也不知道信没信这个如此简单粗暴的理由,但针对她对徐因家庭情况的了解,还是给出了相应的方案。
“她说我其实没必要考虑太多妈妈那边是怎么想的,甚至讲彻底不回去也是可以的。”
谢津认为这个心理医生说得很对。
徐因茫然道:“我不知道要怎么做,其实自从前些年妈妈做完手术过后,对我的态度就好了许多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长大了,小时候你被她赶出家门会吓得哇哇大哭,在楼道里不知所措,现在你还怕这个吗?”
“不会。”
她长大了,经济独立,可以拉着行李箱潇洒地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,原先让她万分恐惧的手段不管用了,她不再是那个稍微吓唬一下,就跪下哭泣道歉的小孩儿。
徐因沉默下来。
“所以才说你优柔寡断,对我是这样,对妈妈也是这样,分明那么严重地伤害过你,但只要给予你些微的善意,你就会心软回头。”
谢津毫不介意地将自己也列入“值得审判”之名录,仿佛之前拿自己的命威胁徐因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因因,人活这一辈子,本就是为了高兴才走一遭的。我们没有犯法,也没有害人,何必拘泥。还是说你觉得老了有护工保姆照顾,有钱可花,是虐待老人吗?”
徐因提醒他,“你也有义务赡养妈妈的,这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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