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主君败败火啊(2 / 3)
在那一次交手里,他们又给谢玄带来了什么呢?
还兀自猜度着暗忖着,人便到了中军大帐外。
未留意周子胥何时掏出了一条宽长的帛带,蒙住了她的眉黛青颦,只听得他切切叮嘱了一句,“一句也不要多问,就当自己是一味药,全都由着主君便是。”
蒙了眼,最多也就似去岁冬天一样,没什么稀奇。
只是竟要拿自己是一味药,又是什么缘故呢?
阿磐心神一晃,未能领悟其中的意味。
只是一时间想着,是了,她将才在药草之中沐浴,对谢玄来说,不正是一味活生生的药吗?
进帐前,天光还算大亮。
仍是关伯昭持刀引她,她只管握住那宽大冰凉的刀鞘,一步步试探着往前走着。
到了近前,听得关伯昭恭恭敬敬地劝了一句,“主君消消火。”
帐中的人嗤笑一声,也不知到底在笑什么。
阿磐跪坐谢玄脚边,微微别着脸去听那人的声音,还不曾干透的青丝垂下几缕,垂在脸畔,轻柔柔的,撩得她脸颊脖颈都痒痒的。
阿磐试探轻唤一声,“大人.....”
酒气掩住了那人身上的雪松香,那人只有粗重的喘息。
没有回应,她便试探着抬手去寻。
去寻他骨节分明的手,去寻他刀削斧凿的脸,甫一碰到他的身子,却发觉那人周身滚烫。
那是一种诡异的烫。
似拨到了烛心,一下就灼了她的指尖。
阿磐轻唤一声,“大人......大人怎么了......”
他已冷水汤沐过,依然烫得骇人。
王父饮醉了酒。
那人抬起手来拽落她的衣袍,手心指尖也都是一样的灼人。再不等说上一句什么,她已被翻身横上了长案。
从天光将暝,到东方大白,满满当当,好一个无尽头的大长夜。
她在骨软筋麻泣不成声的间隙,企图翻过身来去安抚那人,每每又被那人重重压下,一次次叩关攻伐。
外头的人不放心,中途隔着帐门忡忡问了几次,“主君还好吗?”
那人大多不答,若有了兴致,偶尔也阴沉着回上一句,“活着。”
是,他还活着,那烫得骇人的热已渐渐消了下去,要了半条命的只有阿磐。
那人大发善心,许她留在屏风之后小憩,至天光大亮才着人送她回小帐歇息。
可白日不留,她便没有一点儿探听军情的机会。
谢玄身边的近卫似豺狼虎豹,将他护得无懈可击,把个中军大帐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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