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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秦天抓着自己的头发，如同魔怔了一样念叨着：“但他不是才刚毕业两三年吗？！”
“我上哪知道……”
柳锋同样心神惊骇，但表面上却是淡定的说道：
“作为我的学生，这个年纪杀一只传奇，不合理吗？”
“不是，你搁这装什么呢？！”
秦天眼角直抽，说道：“怎么滴，你这个年纪也杀过兽皇了？”
“……”
柳锋一下就沉默了下来……
不要说兽皇了，那个时候的他连普通领主都未必打得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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